符媛儿停下脚步。
说不伤心不难过是不可能的,符媛儿自己心里还难受呢。
她垂下眸光,不理会门铃声,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。
屋内蚊香早已点好,桌上菜肴飘香。
但我不是你,所以这个问题,永远无解。
“我也这么说,程子同的女人多着呢,她光来找我是没用的。”
“我可以给你找一家公司,你以那家公司的名义操作也可以。”他马上提出了解决办法。
程子同心头掠过一丝烦闷,说不出它从哪里来,大概因为天气闷热的缘故。
见到了该说什么呢,她应该要求他什么呢?
呵,这男人,还真是,“甩不掉的狗皮膏药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学严妍小声吐槽了一句。
他话里全都是坑。
“你害小柔,我打你!”说完,妇女便抓起靠枕朝严妍打去。
这时,保姆给两人端上了牛奶和咖啡。
“你说呢?”于辉反问。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符媛儿沉默。